苏止写的《开局被逼嫁郡王,侧福晋权谋记》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思云恍然,“是啊!差点儿忘了!那...奴婢这便吩咐下去多烧点儿热水....”说罢,抬脚……
“掩盖伤势?”房瑛瞪向房溪,“那么大的水泡三妹妹你是看不见吗!水泡上怎能涂脂抹粉!”
今儿日子过于特殊,房铃实在是没有心情,也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与房溪论个对错。
可碍着屈非白也在房内,她不得不为自己大姐说几句话,好让屈非白不至于对房瑛方才的话生出什么误解。
“旁的我便不与你论了。”房铃平静的看着房溪,“我脸上的伤确实是不能着妆,府医说了,若是着妆会有感染的风险。”
“我也并未存心想让大家替我苛责谁......”
“二姐姐快别说了吧!您瞧郡王爷的脸色都黑成什么样了!”房溪冷笑着看向了屈非白,娇声道:“二姐夫,我方才的那番话没说错吧?”
话落,众人的眸光全都在房溪和屈非白之间流转开来。
可屈非白端坐在那把圈椅里,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一手端着茶盏,另一手拿着茶盖撇着浮沫。
微微垂眸,愣是没瞧房溪一眼。
“放肆!”郑姨娘是个极有眼色的,见郡王爷未给出反应,心底便知他不喜这般聒噪,她赶忙呵斥房溪一声,又转头朝屈非白讪笑,“女婿莫怪!我们三姑娘她......”
‘咔哒’一声瓷盏与梨木桌碰撞的声音猛地响起。
房铃眉心一跳,朝上首看去,那位爷抬眼了。
.....这.....这不会是要发怒了吧?千万别——房铃的心紧紧的纠在了一块。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可耳边传来的却是那人低沉冷冽却又掺杂几丝诚意的声线。
“岳丈大人,侧福晋脸上的伤确实是府上的奴才玩忽职守,待得回府,本王便将她院里的人都换一茬,再从宫里头请了太医来为她治伤,定然不会留疤,还请岳丈大人宽心谅解这一回。”
房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睁开眼去看,只见那位爷已经不知何时站起了身,正朝房父微微躬身呢....
这简直不像是他能够做出来的事....
未免有些.....屈尊了.....
不光是房铃震惊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房溪和郑姨娘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神色赫然。
房从之更是受宠若惊的也赶紧站起身,也微微躬身,又客气又惶恐。
这位可是万岁爷身边的红人,身份位比副皇帝,虽是他的女婿,可若是这般的客气起来,他心里反倒不安了!
“郡王爷言重了!一点小伤而已....微臣有什么谅解不谅解的,您言重了......坐!坐!”面对着众多家眷,房从之还不想表现的自己太过卑微,只想赶紧让这位爷落了座。
屈非白点了下头,却没有坐,只是站直身子转脸看向了众人。
“至于方才姨姐说的那么句话,本王觉得乃是人之常情,心疼自己妹妹,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算是苛责王府,也是应该的,侧福晋的伤,确实是王府御下不严所致,本王.....”
房铃没有想到,屈非白竟然愿意站出来为自己解围,一时间,心里头对他很是生出了些好感。
他能够放下身段说出这番话已经很是不易,这就够了,再说下去那身段就放的太低了。
房铃不贪,他为自己说了话,自己也得把他的身段抬一抬。
如此,你来我往,谁也不欠谁,谁也不让谁寒了心。
“郡王,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府了。”她站起身,端端看向屈非白,径自打断了他的话。
屈非白与房铃对视,微微一顿,哑然道:“好。”
众人拥护着房铃和屈非白一行人往院门外送,郑姨娘和房溪面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还真是让这贱人给跳入福地了?小娘,女儿怎么看这郡王爷都不像是个罗刹!”房溪咬牙切齿的盯着房铃的背影。
郑姨娘刚想说话,耳边却冷不丁冒出了一道压的极低的声音,“姨娘往后本分些,万不可僭越,您好歹是二品大员的侍妾呢!这点规矩都不懂?方才的‘女婿’二字,是您该叫的吗!”
待郑姨娘回过神想回头看看是谁,冬梅早已疾步往前头走去。
她只得蹙着眉头恨恨的将手中的帕子攥了又攥。
呵!不就是一个郡王吗!我的房溪定会比你嫁的更好!走着瞧!她的心里默默道。
“方才,爷说了那么多,妾身心里万分感激。”房铃看着靠在车壁上,裹着大氅闭目养神的屈非白,淡淡道。
“不必,老福晋有嘱咐,本王不得与你父亲生间隙。”
那人没睁眼,话音冷的像是卒了一层寒冰。
“那…帛金一百两也是老福晋的意思?”
“嗯。”那人应一声,嘴都懒得张了。
听罢,房铃觉得自己的心好似往下沉了些许。
她说不上原因,反正是没有方才的那股暖意了。
一百两,可以在这京中买一套二进的宅子了。
这个数,足以证明她是深受王府看重的。
她已经能够想到待郑姨娘知道这个数后又该是如何懊悔当初嫁来王府的不是她的女儿。
按说,她该得意一些才是……
可现在,她半点没感觉到。
她双眸微敛,微微低头,眸光向下看向自己的脚尖,哑然,“妾身明白......”
这话一出,对面那人却发出一声调笑。
“你明白什么?”
明白什么?她也不知道她明白什么——她刚想抬头回话,马车却缓缓停住了。
“爷,咱们碰上九贝勒的马车了。”
屈非白起身,上前一把拉开轿门下去了。
人一走,房铃感觉自己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她脑海里不由得开始浮现方才屈非白站在自己父亲面前说那番话时房溪和郑姨娘面上的神色。
想着想着她唇边绽出一丝笑意,恰到好处的缓解了一些自己母亲的离世之痛。
她再一次觉得屈非白这个人没谣传的那么可怖,尽管他的意思是受老福晋之托。
可不管怎么样,她都已经在房溪和郑姨娘面前扳回了一局,没能让她们看成笑话。
“回侧福晋的话,咱们爷有要事在身,命奴才先送您回府上。”
房铃回过神,朝外应了一声,马车又缓缓而行了。
她想撩起软帘往外看一眼,却还是忍住了。
他有什么要事,去了哪里,她都不是很想知道,也没有那闲心打听。
此时此刻,唯有一件事,是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
“接下来的这几天,让院子里值守的人都上心些。”回了房内她便将冬梅叫到了自己跟前。
冬梅神色马上惶急了起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她们姑娘已经闹心多日,“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房铃缓缓摇头,“没有,你吩咐下去就是了,你和思云也盯的紧些。”
说罢,她便和衣卧在了小榻上阖上了眼睛,“我累了,想睡会儿。”
“是——奴婢这就吩咐去。”冬梅见状,也不忍再多问。
小说《开局被逼嫁郡王,侧福晋权谋记》 第10章 解围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