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谢惊鸿和顾樱樱只顾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压根不管孩子,是她把这孽种当亲生的养。
可长大的孽种却给她喂毒药,致使她瘫了大半年,大火烧来,她动都动不得!眼睁睁看大火吞噬了自己。
这辈子她要让孽种吃尽人生疾苦,怎么会让他死在肚里,那太便宜他了。
“你自己没本事生,就该把正妻之位让出来,我侯府的长孙必须是嫡长孙!”
余年纠正她:“我不是没本事生,是世子没碰我。”
“那也是你没本事,连自己夫君都厌恶到碰你,你还有脸在这说!鸿儿为了报你当年拉了我们侯府一把的恩,这三年一直忍让着你。
给了你三年的机会,你都不能让他喜欢你,想想你有多不堪!难怪安国公都不想认你这个外孙女。”
上辈子余年听了这些,无地自容,觉得是自己的错,没法讨谢惊鸿的欢心,是自己没用。
现在听到这些,她只觉恶心。
恶心我,那就别怪我更恶心。
“侯夫人,我嫁进来时,身家清白,干干净净,他厌恶我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厌恶我就不要娶,在这装什么贞节烈男,想要我的嫁妆银子,连个身体都舍不得付出,当了**还想立牌坊?”
“放肆!余年,你是吃错药了,在这满口胡言乱语!”侯爷谢安用力一拍桌子怒声斥道。
“侯爷,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跟世子结婚,救你们侯府,花着钱养着你们,就是为了世子的身子,不然我图他什么?”
既然你们这群白眼狼不把救命之恩当回事,那就把他当成耻辱,永远都给钉到耻辱柱上!
“你!你这个粗俗不堪的东西!当年就不该让鸿儿娶你这**。”侯夫人气得脸都青了。
“侯夫人别说笑了,当年不出卖世子的身子,你们都在西北挖矿去了。”
谢安眉头紧蹙:“余年你是失心疯了不成?”
平时对他们恭恭敬敬,对鸿儿无微不至的余年,怎么会说出这种粗俗不堪的话来。
“怎么?你们都要逼我为妾了,我还不能发疯?”余年淡淡地问。
“做妾怎么了,侯府的一切还是你管着,樱樱与世无争又不会跟你抢管家权,侯府都还是你作主,就是换个称呼而已。”
余年笑出了声:“母亲不会以为给侯府管家还是我的荣耀吧?”
让她管家是因为侯府的开支全靠她的嫁妆!
“你进府我就把管家权都交给了你,你看上京哪家媳妇嫁进来就能管家的,别的人家都为了管家抢破了头!
余年,你别给脸不要脸,樱樱家有祖训不能为妾,你把正妻位让出来,侯府还是会把你当主母,不然……这个家你就别想当了!”
余年站了起来:“正好,因为世子到现在没有付出,我也不愿再给你们侯府花钱,这个家爱谁谁当。
让我做妾?你们也配?”
余年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余年吩咐夏锦和夏荷:“你们把库房里不是用公账买的东西全拿回我的私库,搬干净点,一点不要剩。
拿完之后,将账本和钥匙送去给侯夫人。”
夏荷有些担忧地问:“**,真要这样做吗,世子爷可能会不再理**您了……”
余年笑道:“真当谁稀罕他那肮脏的身子,让府里的人都知道,世子拒不兑现承诺侍寝,我要收回一切在他身上的花销。”
夏锦解气地道:“**,您放心,奴婢一定搬得干干净净,绝不便宜这群白眼狼!”
夏荷点了点头:“**不稀罕世子了,那奴婢们也不理他。”
夏荷没什么主见,都是余年说什么是什么。
两个丫鬟带了几个自己院里的嬷嬷去库房。
用了两个时辰将库房里的东西搬了个空,只剩下些侯府不值钱的字画,首饰之类的。
余年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私库,这三年,她的嫁妆用掉了将近八成,现在搬回来的这点东西都不够添回来一成。
不过没关系,属于她的,都得原原本本给她还回来。
晌午,余年让小厨房做了自己最爱吃的麻辣酸菜鱼,上一辈子,谢惊鸿和顾樱樱不喜欢吃辣的,她从不让厨房做辣的食物。
又为了节省开支,也极少用自己的小厨房给自己开小灶。
这辈子虐他们也得自己享受。
用完午膳余年睡了一觉,起来后带着夏荷去了安国公府。
安国公府是余年的外祖家,当年因为她一意孤行要嫁给谢惊鸿,后来她又擅自用外祖的关系做了很多蠢事,外祖气得跟她断绝了联系。
外祖是不可能见她的,只能让夏荷把礼物送了过去。
前去送礼的夏荷回来禀报道:“门房收了礼,说是安国公爷不在府上,与英国公下棋去了。”
“回吧。”余年回头看了安国公府几眼。
上一世,安国公被抄家,外祖他们全被斩首,血流满了菜市口。
她被谢惊鸿关在家里,不让她去见他们最后一面,也不让她收尸。
外祖他们全被扔去了乱葬岗。
直到死,她才知道,外祖一家是被谢惊鸿和成王诬陷的。
谢惊鸿为了让她为妾,娶他的心上人,设计陷害了外祖全家,让她再无人撑腰!
谢惊鸿该死,该死得痛不欲生!
离外祖被抄家没多少时间了,她得取得外祖原谅才行,让他们做提防。
正思索当中,马车却骤然停了下来,晃得余年和夏锦她们差点撞到了前板。
夏锦喝道:“怎么赶车的,突然停下来做什么?”
“回世子夫人,有人……有人突然倒在了马车前面,穿了一身铠甲,像是哪位将军受了伤。”车夫惶恐地回道。
“让护卫看看怎么回事。”余年淡定地道。
护卫上前查看后回禀:“回世子夫人,看令牌像是将军府的霍小将军,听说最近他被派去剿匪,怕是途中遇到了危险,夫人要救吗?”
霍小将军?
余年掀帘走了下来,果然见马车前躺着一个人,一身铠甲装扮,胸前受了伤,血已经凝固。
余年扫了一下他的脸,俊美清贵,哪怕是现在受了伤脸色苍白,也难掩其气质。
小说《三年活寡!侯府主母怀了王爷的崽》 第2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