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知道,三年前,他跟我订婚有赌气的成分在。
可我仍然奢望,他回眸出处,能发现我的好,愿意和我一起经营一个家。
但此刻,我的小腹阵阵冰凉,昏倒在房间内。
张嫂当即给傅凌霄的秘书打电话求救。
“她什么时候学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小把戏?”
“掐一下人中就醒了,你转告她,只有陪我做好这个戏,才有资格给我耍脾气!”
张嫂无奈,只能给我盖上厚厚的被子,煮着姜汤连连宽慰我。
后面三天,我都没有再见到傅凌霄。
我哭着求他不要送走我,一定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他冷酷的眉眼微挑:“文汐是你的好朋友,你为她牺牲点名誉也不要紧。”
被严防死守的我,像是个即将奔赴刑场的犯人。
肚腹间凝聚越来越多的酸痛,一点点随时间推移而加深。
百无聊赖的我在卧房内,一件件剪开给傅凌霄量身定做的西装、便服。
每每剪坏一件衣服,我唇角的苦涩浅浅散开。
那些寄托在一针一线上面的情丝也渐渐淡去。
过往斑驳的剪影里,傅凌霄帅气伟岸的英姿也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