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个头小小的,皮肤白白的,举着一台牡丹牌的相机眼神好奇的游走在屋里一大堆人脸上。
她叫齐瑶。
是我前世的闺蜜。
70年代末,大批报纸复刊,许多年轻人加入记者行列。
齐瑶就是其中一个。
她现在虽然不记得我,但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爱记录。
所以我昨天就给她打了电话,本没抱多大希望,却没想到今早就说她已经到了。
我走到她跟前,冲她淡淡一笑,「你好,我就是钟雨仙。」
她从包里掏了一会,随后递给我一张报纸。
「给你,你要的报纸,上面有你的名字。」
这个年代虽然没有网络,但一旦录取,是会登报的。
所以,我特意让齐瑶在来时帮我带了一份有录取信息的报纸。
我内心涌起一股激动的热流,我妈听懂后也凑到了我身边,随着我手指滑动,焦急的找着我的名字。
直到“钟雨仙”在三个清晰的出现在报纸上。
我妈哽咽了一声。
我指着我的名字,举着报纸,冲杨家人道:
「这报纸上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那张录取通知书就是我的!」
我看着他们,心里翻涌起愤恨的激浪,挣扎着翻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