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栀吃完午饭,正巧碰上谢云泽进电梯。
“你从上面下来?”谢云泽率先开口质问,“为什么不让云姨给**送饭?”
姜南栀不屑地看他一眼,“云姨是**家保姆,你算老几?”
“所以,你在高级餐厅用餐?”
姜南栀点头,“是又怎样。”
谢云泽的级别够不上去高管餐厅用餐,他奇怪,姜南栀一个小助理更没资格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有高管给她开了后门。
高管大都是男人,为什么宁愿违规也要给一个小助理开后门,不言而喻。
“姜南栀,你是不是跟陈晨不干不净,**早就看出你俩不对劲。”
有件事很重要,谢云泽只知道姜南栀是富家千金,很有钱那种。但是却不知道她是荣家大**。
因为姜南栀姓姜。
更想不到荣氏集团竟然是她家的,荣总是她亲爹。
姜南栀不咸不淡地怼他一句,“你吃屎了,满嘴喷粪,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说话间电梯门打开,谢云泽抬手拦住姜南栀的去路,“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跟清玫清清白白,倒是你,吃错药吧!”
现在的姜南栀很奇怪,简直跟以前判若两人。
那个人傻钱多,甘愿花钱养他,百依百顺的舔狗姜南栀哪去了?
谢云泽百思不得其解。
要说装的,不可能一装几年。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蠢女人在吃醋。
想到这,谢云泽重新骄傲得意起来,“行了,**知道你在乎**,把车跟房子还回来,银行卡解冻,**会考虑以后娶你。”
真是不要脸他妈给不要脸敲门,不要脸到家了。
姜南栀真想一耳刮子甩过去。
不,不能动气,这种垃圾不值得。
“慢慢等着吧。”
姜南栀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话掀开狗爪子,走出电梯。
谢云泽笃定她一定会乖乖回头,扒拉几下皱巴巴的西装回办公室。
下午上班,有同事悄**地凑过去提醒姜南栀看公司大群。
大群炸翻了天!
【拜金心机女某小助理爱慕虚荣,无视法律,偷开富家少爷豪车,当众炫富,服了!】
【某小助理不会就是姜南栀吧,早上可是看到她开企划部陈云泽的豪车上班,真不要脸!】
【先别下结论,说不定是陈云泽睡了人家,把车给人家开呢。】
【不可能,陈云泽可是富家公子,身份成谜,不可能看上姜南栀那种灰姑娘。】
【报警呗!】
···
姜南栀爬了半天楼,看完几百条信息算是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果断跟了一句【报警,嗯,是个好办法。】
谢云泽捧着手机在办公室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事情越闹越大,自己富二代人设要是崩了,还怎么见人。
偏偏常小雨兴高采烈地闯进来邀功,“主管,您放心,**们企划部所有兄弟姐妹誓死为你讨回公道,姜南栀那个拜金女这次完蛋了!”
谢云泽:“····”
他真想一巴掌呼死常小雨这个蠢货。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问**说了车**不要了。”
陈云泽气急败坏的责怪让常小雨一脸懵逼,哪个环节错了?
“主管,您不能姑息养奸,不然姜南栀以后还会去祸害别人,公司公关部已经在着手调查了,一定把车给你要回来!”
谢云泽一听更慌,更气。
怒吼一声,“出去,蠢货!”
常小雨的马屁拍在马蹄子上,慌了神,急急忙忙逃出办公室。
必须马上控制事态发展,谢云泽一咬牙拨通姜南栀的手机号码。
语气破天荒的缓和,“南栀,**们之间的事情私下解决,没必要闹的人尽皆知,对你一个女孩子不好。”
渣男就是渣男,连求饶都茶味满满。
姜南栀冷笑一声,“不对吧,谢云泽,事情可是你的人挑起来的,**开**的车,平白无故被骂成贼,怎么还是**的错了?”
谢云泽听她不急不忙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不耐烦地呵斥,“姜南栀,你为难**对你有什么好处?**是你男朋友!”
现在才承认,是不是很可笑。
“从昨天开始,已经不是了,**以前瞎,以后不会再瞎。”姜南栀的语气还是淡的不能再淡。
死过一次的人,内心早已经强大到**,没什么人,没什么事能让她动真气。
不值当,真的!
“好,好,好,姜南栀,**承认**跟清玫有些过于亲近,伤到你了,**道歉。”
面对油盐不进的姜南栀,陈云泽只好暂时服软,避重就轻地道歉。
姜南栀不屑地笑笑,掐断通话。
谢云泽,给你一个痛快太便宜你了,钝刀子割肉才痛。
那种时时刻刻担惊受怕,饱受煎熬的滋味自己上一世尝过,也要让谢云泽这个又当又立的大渣男尝尝。
姜南栀起身敲开总裁办公室,往沙发上一躺,“老荣,**要狐假虎威一次。”
“好啊,**巴不得**女儿借**的虎威呢。”荣德昌放下文件,起身坐到女儿身边,满眼宠溺,“说吧,想吓谁?”
姜南栀坐起来,往**肩上一靠,“吓狗,癞皮狗!”
“嗯,想怎么做跟陈晨说,他会全力配合。”
“好嘞,谢谢老头!”
“记得晚上回家住!”
“知道啦!”
姜南栀边走边挥手,出来后直奔陈晨办公室。
白清玫始终密切关注姜南栀的动向,见她在总裁办公室竟然待了十几分钟,嫉妒的不行。
拜金女果然背着谢云泽傍大款,十几分钟,可以做很多事情。
姜南栀从陈晨办公室出来之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工位,该干嘛干嘛。
白清玫一脸伪善地凑过去,套她的话,“南栀,荣总刚才是不是要什么文件,怎么**不知道?”
姜南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答反问,“你昨天不是说荣总吩咐以后送文件都由你负责,**自然不是去送文件。”
提起昨天那些假传圣旨的话,白清玫心虚,眼神闪躲,“那个,也是哈,那你刚才去荣总办公室做什么?”
姜南栀意味深长地反问,“你觉得呢?”
这话在白清玫看来就很暧昧,孤男寡女,除了偷情还能干什么。
怪不得陈晨对姜南栀的态度格外与众不同,分明是看在她是老板情人面子上特殊照顾。
理清思路之后,白清玫神清气爽,手握这么大一个把柄,必须稳住,好好利用,一击必中。
这是她手里最大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刻不能轻易露出来。
回到公司盛传姜南栀偷陈云泽豪车显摆的事情上。
本来已经急的手足无措的陈云泽突然发现公司大群没人敢继续发表言论。
常小雨说的公关部已经在调查,按照程序,应该打电话通知他过去问话。
可,突然间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都发生过。
谢云泽松了一口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又开始忐忑不安。
整个下午坐立不安,无心做事,简直惶恐的不行。
他一边惶恐,一边努力想对策···
小说《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