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是涵羽清风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被外头的声音打断,周桩当即松开昏迷的林晚,心中暗骂:他奶奶的,这么晚,哪个不长眼的来坏他的好事?“……
“咳咳......”
林晚被人从水缸中提了出来,连连呛咳了好几声。
散落的发丝挡在额前,遮住了视线,进了水的眼睛酸涩疼痛,她伸手拨开,又揉了揉泛红的眼尾,扭过头,才瞧清了来人。
是他,裴慕衍。
“公、公子......”
秋嬷嬷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面色白的像浑身的血液被抽干了一样。
裴慕衍向前踱了几步,清俊的容颜穿梭在正午的阳光间,走近后,却在林晚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面前的女子浑身湿透,瓷白的小脸儿挂着水珠,浸了水的面料紧紧贴在了身上,衬出玲珑的身段。
裴慕衍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脱下大氅披在了冻得瑟瑟发抖的林晚身上。
侧过头冷眼扫视着秋嬷嬷,“做什么?”
秋嬷嬷吓得不敢吱声。
她是容安县主的心腹,也是看着二公子长大的,平日里二公子对她也算尊重,她才敢如此嚣张。
如今欺负了那小蹄子正巧被二公子瞧见,他竟护上了,只怕是惹上事儿了。
“公子,刚刚是老奴失手将林姑娘推入了水缸中,老奴这就和林姑娘道歉。”
林晚翻了个白眼,这秋嬷嬷,谎话真的是张口就来!
裴慕衍捕捉到了她的微表情,不动声色道:“你想如何处置?”
他有意表现的如此“袒护”,想必她定会借自己的手,重重惩治下人。
呵,女人不都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么。
一阵凉风吹过,林晚冷的一哆嗦,她裹紧了大氅开口:“既然嬷嬷不是有意的,那便算了。”
裴慕衍眉头微扬,打量她一眼,这反应倒是出乎他意料。
“老奴多谢林姑娘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不同老奴计较!”
秋嬷嬷反应快,立马躬身道了歉,“老奴这就滚,不扰了林姑娘清净!”
语毕,本就心虚的她也不敢逗留,直起身子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林晚面无表情地看向秋嬷嬷落荒而逃的背影,再转头,撞入了裴慕衍略带探究意味的视线中。
“就这么放过她了?”
放过?呵呵。
她林晚可不是什么圣人,只因她知晓秋嬷嬷是受谁的意才如此为之。
晋国公府空了好几处宅院,偏偏就让她搬来了这间。
容安县主哪里不清楚秋嬷嬷的为人?她早已料到秋嬷嬷会迁怒于她,不过是借他人之手,以夷制夷罢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我占了嬷嬷的院儿,嬷嬷有些怨言也是应该的。就算她是有意的,我也能理解。”
林晚伪善地替秋嬷嬷说话,她从没觉得自己如此绿茶过。
“刚刚,多谢慕哥哥出手相助。”
她主动道谢。
裴慕衍虽只是一个小小举动,却让她在府邸的处境好了许多。
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敢欺负她了。
想到此处,她内心有些小窃喜,三日前还想杀人灭口的裴慕衍,这会儿却公然袒护她。
如此看来,她这个小青梅的身份,算是假扮对了!
“不用谢。”
裴慕衍望向她,嘴角逐渐上扯,笑容让人琢磨不透。
“这几日,还缺什么同下人知会一声,好好享用。”
说完,负手走出了院落,却在拐角处停下了脚步,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使劲擦了擦手。
似在嫌脏。
而林晚却愣在原地许久。
这驴头不对马嘴的一句,给她整懵了。
为什么……单单是这几日?
——
膳厅内,婆子们七嘴八舌,奔波忙碌着,撤走了一桌没动过的菜。
“哎,你听说了吗?二公子方才带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回来。”
“何止听说,我都见到了。啧啧,那身段,那样貌,我在京都呆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她出挑的。也不怪二公子对她如此上心,还带回了府上。”
“嘿,说是什么表亲,我才不信,八成是二公子养的外室!”
“天呐,外室!那苏姑娘怎么办?!”
“嘘,你们小点声,快些把这些餐盘扯了吧。夫人因为这事在气头上,好好的午膳都没吃,可惜了这一桌菜了。”
......
另有丫鬟去厨房拿了几道热好的菜,放入黑漆螺钿盘中,端去了西院。
“苏姑娘,这些菜是夫人命奴婢来送给您的。”
窗边站着一位身着黛紫色襦裙,梳着双髻的女子,正对着光绣着牡丹。瞧见有人端着菜盘进来,立马放下手中的香囊,走了过去。
“放着吧。”
来送饭的丫鬟没多言,放下碗筷退了出去。
门刚合上,女子便坐到了食案旁,丫鬟递来了热毛巾,她接过,慢条斯理地净了净手。
“姑娘,真不是奴婢说您,您的未婚夫都带了个女人回来了,您怎么一点不放心上?”
小丫鬟在一旁絮絮叨叨,急的团团转,反观那女子却一脸淡然。
世人皆知容安县主有一位关系要好的表妹,其表妹育有一女名为苏陶陶,她的父亲原本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只可惜前些年出征遭遇不测,不久后,她的母亲也相继离世。
容安县主见苏陶陶孤苦伶仃,甚是可怜,便将她接来了府中。
前段时日,容安县主找了金都有名的月娘,想给裴慕衍挑一门亲事,竟没想到苏陶陶同他的生辰八字最为般配。
又是门当户对,又是知根知底,容安县主很是满意,亲事就打算下个月定下。
“不就是个远房表亲嘛,柳儿,你这么着急作甚?”
柳儿直接杀到了苏陶陶跟前。
“姑娘,这话哄哄外头的人也就算了,您也信?若真是远房表亲,还能劳烦二公子亲自带回来?”
“您也不为自己考虑考虑,要是二公子移情别恋,这婚事要黄了怎么办?”
苏陶陶拿起止箸上的筷子,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着。
“柳儿,外头人不知晓,你还不清楚吗?二哥哥对我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又何来移情别恋一词?”
“再者,现在最该担心二哥哥瞧上旁人的,可不是我。”
柳儿有点听不明白,“不是您,那是谁?”
苏陶陶答非所问,“你可记得,我同你说过,我做过一个梦?”
柳儿蹙眉,仔细回想了一番,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姑娘,您信了那梦中之事?”
苏陶陶笑了笑,用勺子舀了口汤,移到了唇边。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二哥哥既然将人带回了,等我吃饱了,理应去会会。”
小说《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 第5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