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逐梦星》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江以南孙瑾萱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执子之手1的努力!讲的是:话还没说完,就见孙瑾萱冷着脸转过身,眼神凌厉得像尖刀。“为什么要骗我?”她语气冰冷,带着浓浓的质问。……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江以南捏着话筒,等着一个不可能的答复。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CALL机,屏幕早已漆黑,电量耗尽。
困倦一点点爬上神经,无声地将他压垮。
他终是吃了药,倒回床上,放弃挣扎,把所有思绪都埋进残破的夜色里。
窗外的城市像与他隔绝了,不见灯火,不闻喧嚣。
这一刻,连时光也像在逼他独自静默。
只有老旧的天花板荒凉地陪着他。
可他刚闭上眼,急促的门铃突然炸裂在空气中,将疲惫不堪的他拉回了现实。
挣扎着起身开门,纪芋直接撞进来,几乎是吼着:“江以南!你在干嘛?出事了你知道吗!我找你快疯了!”
他揉了揉眉心,扶着门框,声音虚得毫无起伏:“没电了,关机了。”
纪芋怔了一瞬,正想骂人,却在他微垂的手上瞥见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她语调一沉:“江以南——你又……”
江以南敛了神色,闪躲着她的目光,淡淡截断:“到底怎么了?”
纪芋死死盯了他一眼,终是咬牙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一部全新手机递给他:“你自己看!”
手机屏幕里的视频缓缓播放,画面一个字也没说,却像刀子一样凌迟着他的过去——灯光下,他笑着握着话筒说:“要赚钱,就只能这样啊!”
画面切换,定格在他推女星下水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在剪辑中无限延长,显得狰狞又讽刺。
视频下面的评论刺目得如利刃穿胸:
“唱功不行也不奇怪,人先不太行。”
“这就是香港歌坛?拉了吧!”
“笑死,沉沦就该像他这样。”
江以南撑着额头,低低笑了声,像是在看一桩不相干的笑话。疲惫的记忆却不依不饶,死死拉扯他,拖回那个舞台。
主持人话里带着嘲讽,“江以南,录这种综艺,你是唱片卖不动了吗?”
那时的他笑得干巴巴,只能点头:“为了生存嘛。”
画面模糊,声音刺耳,他闭了闭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纪芋气得砸着桌子:“我已经让人发澄清了,可总有人落井下石。”
没等他出声,她又急匆匆点开另一段视频,里面的人满脸油腻,满口嘲讽:“江以南这人,不知道多少肮脏事,就这么爬上去的。”
纪芋气得浑身颤抖:“这种放屁的话都有人信!当年明明是他捧不上孙瑾萱才玩弄三角恋,被公司雪藏的!”
江以南只是靠着门框,轻轻低笑,像在笑他们,也像在笑自己。他轻声开口,语调轻得连风也拾不起:“真假有什么区别。观众爱看的,只有戏。”
饶是江以南在港产影视圈混迹了这么些年,见多了光怪陆离,此刻听到昔日好友说出这番话,仍觉冷意刺骨。
纪芋叹气道:“公司公关部已经着手处理了。如果事情再失控,可能得举办记者会了。”
江以南默然点了点头,本就昏沉的脑袋更是隐隐作痛。
黑色的丰田皇冠很快滑到了公司楼前,江以南刚推开车门,却见一道身影猛地扑向他。
纪芋眼疾手快,挡在了前面。
下一瞬,那人已经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江以南扫了一眼,眉头顿时一拧:“爸?”
一直守候在公司门外的记者蜂拥而至,闪光灯与摄影机几乎将人群湮没。
江父的哭声凄厉且高亢:“江以南,你这个不孝子,老子养你容易吗?你不打算给我养老就算了,还叫人剁我手指,你于心何忍?”
江父说着子虚乌有的事实,带着一群人在他面前卖惨。
镁光灯晃得江以南目眩神摇,而相机快门的密集声更是如阵阵轰鸣,几乎震裂耳膜。
眼前逐渐模糊,江以南步履不稳,最终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小说《逐梦星》 第10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