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重生嫡女,被战神夫君掐腰娇宠不够》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梁璟菡萧昀湛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岑岑的努力!讲的是:等闲话传到明国公世子耳朵里的时候,就成了梁家大小姐曾与贺家庶子私相授受,两人如胶似漆,迫于君威才不得已分开。……
闹剧眼看就要收场,贺昌宁却在此时清醒过来,悲呼一声,突然衣冠不整地闯到御前。
“皇上,小人这是被人陷害啊,是这丫鬟蓄意勾引,我只对梁家小姐一片丹心啊!”
“胡说什么!?”皇帝却连看他一眼都嫌腌臜,不耐烦地吩咐道,“把贺义康给朕叫来,让他将这孽障带回去严加管教,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贺昌宁还想再叫嚷,却被大太监一块破布塞住了嘴。
“唔,唔唔!”
在他憋闷的挣扎声里,皇帝却突然换上一副笑脸,他和颜悦色地看向萧昀湛:“萧爱卿,夜长梦多,你与梁家的婚事,不如就在今日定了吧。”
这本是天大的荣耀,周遭的朝臣们不禁眼红。
可萧昀湛却不卑不亢地摇了摇头:“多谢皇上厚爱,只是臣想亲自全了三媒六聘,好让菡儿风光出嫁。”
这话一出,梁璟菡猛地看向他,心底莫名酸软。
梁家二老则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一口一个“好孩子”地夸了起来。
……
明国公世子一向言出必行。
不出三日,他果然向梁府送了能装满两院子的聘礼。
梁家二老大喜,赶忙设席迎接。
说是定亲,明国公夫妇却一齐拜访,可见萧家对这桩婚事的看重。
“来,亲家,用菜,用菜。”
两家人围坐一桌,梁鸿宴忙着热络,梁璟菡坐在一旁,小心地观察着。
明国公如旁人所说,是个宽厚和善的性子,这明国公夫人却是个厉害角色,明明新妇还未过门,话里话外却已端起了婆婆的架子。
“要我说呀,这新媳妇过门就该遭些历练,否则性子浮,不成器——”
她从晨昏定省说到女规女戒,说的一向疼宠孙女的梁老太太险些摔了筷子。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萧夫人从前在萧老太太那,也不是伏低做小的样儿。”
她说的是萧夫人从前巧言令色气死了婆婆那件事,闻言,萧夫人果然收敛了许多,讪讪地低头用了口茶。
梁璟菡也没给她好脸色,转而好心情地动手给萧昀湛夹了一筷子菜。
“萧哥哥,你多吃点。”
萧昀湛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也往她碗里送了只剥好的虾。
萧夫人在对面看得牙痒,愤愤然地甩起了帕子。
一顿饭吃的各有心思,回到明国公府后,萧夫人正要抱怨,萧昀湛却在这时用沉沉地目光制止了她。
“菡儿是我自小喜欢的人,母亲,您今日不该如此。”
萧夫人喉头一哽,对这个自小离家历练的儿子,她从来有些犯怵。
母子对峙片刻,她败下阵来:“娘知道了。”
等人放心地走远了,萧夫人才胯下脸,恶狠狠地说道:“这小贱蹄子,怎么可能让她的日子好过!”
……
京人好打马球,冬日总算过去,马场上的草才刚没过脚背,已经有贵妇人们筹措着开办马球赛。
贵女公子们纷纷捧场,赛上没有嫡庶之分,于是梁璟瑜也得了露面的机会。
只是梁璟菡的马球本事自小受梁老太太亲传,一上马便如履平地,英姿飒爽,这才引马绕场走了两圈,就将早起打扮了许久的梁璟瑜比了下去。
后者愤愤搅着手帕,抬头时正好对上男宾席上贺昌宁阴沉晦暗的视线,梁璟瑜福至心灵,下一刻假作不经意地融入到了身旁的女眷堆中。
“唉,你们不知道吧,我姐姐如今看着像个没事人,心里可苦着呢,先前那贺公子……”
女眷们本就嫉妒梁璟菡出挑,被煽风点火一阵,竟开始人云亦云。
等闲话传到明国公世子耳朵里的时候,就成了梁家大小姐曾与贺家庶子私相授受,两人如胶似漆,迫于君威才不得已分开。
偏在这时,贺昌宁经过她跟前,突然踉跄了一下,从怀里摔出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
仔细一看,香囊上似乎还绣着两个娟秀的小字——是宁和菡。
“呀,贺公子,这不是我姐姐绣的香囊么,你怎么能随身带着女儿家私物!”
梁璟瑜在旁惊叫一声,顿时引得周遭议论四起。
“这,这流言难道说的都是真的?”
一片唏嘘声中,贺昌宁像是才反应过来,连忙将香囊往怀里一藏,凄惶道:“是我不好,难以割舍旧情,只想着睹物思人,才将璟菡的东西留了下来——”
他话还没说完,雅座上的萧昀湛已经起身离去,腰背紧绷着,明显透出戾气。
人非草木,梁璟菡,你既心中有人,又为何要默许这场婚事——
心底苦涩蔓延,萧昀湛撤了本要等梁璟菡一起回府的马车,径自翻身上马,纵鞭而去。
早已在场上赢得乐不思蜀的梁璟菡哪里知道出了这事,她一下场想把赢来的彩头送给萧昀湛,谁知四处寻不见人影,只得遗憾地抱着战利品回了家。
用过晚膳后,还是出府采买的樱桃回来报信,她才知道今日马球赛上萧昀湛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不用想也知道,这事必然与贺昌宁和梁璟瑜脱不开关系。
可消息既已传到了她耳朵里,必然已在京城传开,果然,这头樱桃话音才落,后脚梁鸿宴便气冲冲地找了过来。
他劈头盖脸先是一顿咒骂,而后扯着梁璟菡的袖子将人摔进了家祠。
“列祖列宗眼下可都看着,你这孽障,说,都干了些什么不知廉耻的事!”
“父亲难道相信那些流言?”梁璟菡挣开她的手,抬起眼,神情倔强冷清。
“呵,还想狡辩么,你和贺家那小子私通,是想丢光我们梁家的脸吗!?”
梁鸿宴作势抬手要打,所幸梁家二老在这时赶了过来,疾声厉呵:“住手!菡儿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庆功宴那日的事你难道忘了吗?贺昌宁干出如此混账的事,菡儿自小金枝玉叶地长大,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品行卑劣的庶子!那什么定情信物,必然,必然是那个叫荷花的丫头栽赃嫁祸!”
话说到这,梁鸿宴的脸色稍缓和了些。
然而争执还没消停一会儿,梁璟瑜却突然抹着眼泪走到众人跟前,她从丫鬟手中接过厚厚一沓信纸,恭敬地递到了梁鸿宴手上。
“璟瑜本不该在这时候出来添乱,我这么做,实在是因为不忍心再看姐姐泥足深陷——”
小说《重生嫡女,被战神夫君掐腰娇宠不够》 第四章人非草木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