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晓晓的脸瞬间浮现一个掌印。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故意惦记有妇之夫。”
不等她反应过来,季流云又是一掌。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满嘴谎话仗着孕肚想登堂入室!”
“啪”“啪”“啪”
季流云勾起嘴角连扇了十几个耳光,直接把原本清秀可人的付晓晓打成了猪头。
眼里似乎冒出了火星,但当着大家的面,付晓晓只能捂着脸翻滚哀叫。
“住手!季流云你在干什么!”
一声怒喝传来,脸色黑沉的贺东洲从门口匆匆走来把付晓晓扶在怀里。
像是看见了救星,付晓晓伏在贺东洲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看见女孩脸上的伤痕,贺东洲的眼里满是怒火,转头指着季流云就骂。
“你居然在家里打人!季流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芸芸!你怎么也在这,这耳朵是怎么了?”
跟在后面的贺母惊恐得叫了一声,看着女儿脸上的血渍心疼得眼中带泪。
“妈,都是季流云打窝,她还抢走了窝的耳环呜呜呜……”
“季流云!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我家耀武扬威!你知道不知道姐姐——”
“这别墅是我买的,严格来说这是我家。”
季流云径直打断了男人的话。
贺东洲僵住的脸颊猛地一抽。
他这才恍惚想起,当年贺家出事几乎快要破产重组,房子的确被卖了填债。
现在这栋别墅是季流云用嫁妆买的。
但是,是她买的房子又怎样,难道这就是她打人的理由吗?
胸口莫名的憋闷和怒意交织,贺东洲黑着脸正要开口,就听见季流云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拿贺芸的耳环是因为那本就是我十八岁的成人礼。”
“至于付晓晓,你不如先问问她为什么跑到我的书房给自己加戏。是她违背了诺言跑到我面前,我为什么不能打她?”
“我不仅能打她,还能直接把她赶出我家!”
季流云说得一字一顿,看向贺东洲的眼神再没有一丝感情。
被她突然的爆发惊得愣在原地,贺东洲的眼神扭曲了一瞬,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东洲哥,我的肚子好痛,肚子……”
付晓晓突然抱着肚子哭了起来,脸上的血色褪了干净。
“我先送她们去医院,回头再跟你算账!”
撂下一句狠话,贺东洲抱着付晓晓转身离开。
“流云,这次是你太过任性了,都是一家人,一个耳环怎么就至于你对芸芸大打出手!我就没见过谁家媳妇刁钻成你这样!”
很恨得看了季流云一眼,贺母也着急得扶着女儿跟了上去。
安市私立医院顶楼。
“胎儿没有大碍,脸上的伤口注意几天不发炎就行了。”
从病房出来后,陆恒好奇得问了问旁边神色复杂的自家爷爷。
“贺家虽然有钱,但也不至于让您这么上赶着安排吧,顶层可是从来不对外人开放的。”
陆家世代行医,到了这一代不知积累了多少声望。
贺家到底什么来历让爷爷对他们这么特殊?
“因为季小姐。”
老院长嘴里突然吐出一个名字。
陆恒脚步一顿,然后就听到爷爷叹息着说道。
“咱们陆家欠季小姐一个天大的人情,所以只要跟她有关,无论如何我这把老骨头也要使出全力。”
陆恒有些惊讶:“那个倒贴贺家的季流云,没听说她干过什么正事啊?”
老院子不满得看了他一眼。
“这说的什么话,当年疫情爆发,让整个陆家声名鹊起的特效药就是出自季小姐之手!”
“怎么可能,那不是贺东洲研制的吗?因为这个他还被政府褒奖得了荣誉市民称号,就连他们团队当初交上来的论文都登上了……”
说到这里,陆恒的表情突然一滞。
他也想到了,贺东洲是有团队的,季流云的名字就挂在上面。
只是一直没人提及,他们都理所当然的默认那药是为首的贺东洲研制的,季流云只不过是蹭个荣誉。
这么多年了,安市所有人只知道季流云是个倒贴的恋爱脑,哪里会想到挽救数万人性命的特效药是出自她的手!
“拱手相让这么大一份功劳,这位季小姐还真是用情至深……”
想到刚刚病房里的场景,院长长叹了一口气。
“奈何真心总是容易被辜负。我有预感,那位贺先生迟早会后悔……”
那是心有沟壑能研制出抗疫药的能人,可不像是能忍受丈夫出轨的懦弱脾气。
贺家这桩婚姻估计要走到头了……
顶楼的VIP病房里,众人无声得看着站在门口的贺东洲。
他的胸口不断起伏,地上是被摔至粉碎的手机残骸。
刚才贺东洲勒令季流云过来道歉,但后者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挂断了电话,甚至直接拉黑了贺东洲的微信。
尴尬的气氛逐渐蔓延,还是付晓晓带着哭腔率先开了口。
“东洲哥,你别为了我跟季小姐置气。我知道自己身份卑贱,本就不该出现在她面前。就算我去二楼是因为听到了芸小姐的惨叫不放心,但说到底的确违背了当初的诺言,是我不对。”
“但这别墅我是真的不愿回去了,我……”
她咬了咬唇,然后才捂着肚子开口:“我害怕季小姐伤害我的孩子,也不想再搅乱你们家了。”
“在我们家兴风作浪的分明另有其人!”
包扎好伤口的贺芸一脸阴毒:“季流云又是背地里搞黄项目又是对我们大打出手,这分明就是在泄愤!”
“东洲,你娶的到底是媳妇还是祖宗,现在我们整个贺家都要被她踩在脚下了!”
“好了,这事的确是她做得过份了,我一定会让她亲自过来道歉!”
不耐得扔下一句,贺东洲迈着长腿匆匆离开。
小说《霸总出轨我爬墙,全家追妻火葬场》 第5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