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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管齐安予的反应。
却迎上了林景承的目光。
他的眼眸如若一口幽深的井,要将人吸进去。
如今这口井漾出了波纹,泫然欲泣:
“我不是故意让她碰我的!”
林景承举手做投降状。
还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
“谁知道这人动作那么快,一点也不自重。”
我摇了摇头,安慰没事。
林景承紧绷的身躯才松懈了下来。
我试探问道:“你对这人印象怎么样?”
他扬了扬下巴,开始评价:
“声音矫揉造作,是个两面三刀的。”
“一见面就上手,一点分寸感都没有。”
“我可是有家室的。”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知是因为声讨齐问心的那两句,还是那声“有家室的。”
林景承继续抱怨:
“不打招呼便来了,说什么和我青梅竹马。”
“和谁青梅竹马我自有定夺。”
“又说我生病了,言外之意就是现在不清醒。”
“清不清醒我自己不知道吗?”
他起身,接过我手中的保温盒。
又揽着腰,把我抱到他腿上。
“刚刚说‘有家室’,你笑了......”
他的声音有些紧绷。
手微微颤抖地拉开抽屉。
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看。
奉日月为盟,昭天地为鉴。
拜先祖为证,敬父母为凭。
......
结为夫妻,合为一家。
竟是一封婚书。
他亲手写的。
林景承的笔迹,行云流水。
满腔的爱意,都潦倒在一张纸上。
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小说《冷漠老公神经紊乱后》 8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