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吃饭?”封寒看着夏栀立在马桶前的背影,出声道。
没发现?
夏栀呆愣愣的转过身,抬头迎上他幽暗的眸光。
跟平时差不多,只是看起来凶,但并没有生气。
应该是真的没发现什么。
“我不饿。”夏栀佯装淡定,绕过他,向卫生间门外走去。
“啊!”
夏栀被身后的人猝不及防的扯进怀里,娇呼出声。
转眼间,她又被放在洗漱台上。
冰凉的触感,冷得她打了一个冷颤。
“我…我还没吃饭。”
“你刚才不是说不饿?”
封寒粗糙的虎口钳住她小巧的下巴,粗糙皮肤刺的她下巴刺痛。
夏栀不舒服,挣动身体想要躲开,却被那钳子一样的手箍得更紧。
“我好疼。”小姑娘声音软糯。
“夏栀,这话你留着一会儿说。”
小姑娘脸唰一下红透了。
“害羞?”封寒说罢,吻了上来。
“呜…”
夏栀胡乱捶打男人结实的胸膛。
她的无畏挣扎,在封寒幽深的眼里看来是调情。
“宝贝儿,像前两个月那样回应我。”
说话间,夏栀身上的睡裙被一把扯掉,随手丢在地面上。
夏栀想起爸爸送给她的那条裙子。
她回来后就一直昏睡。
那条裙子,去哪里了?
不会是被他给扔了吧。
突然的痛感,让夏栀思绪回归。
“不准溜号!”
“哦。”夏栀低喃。
“刚刚在想什么?”封寒盯着她染上绯红的小脸,柔声问道。
“裙子。”
裙子?
封寒想起来了,是刚回来那天晚上她求他不要扯坏那条。
“扔了。”
夏栀秀眉明显缩了一下,紧接着眼眶湿润,晕染卷翘浓密睫毛。
“哭什么?”封寒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眼尾泪痕。
随后,不甚在意道:“给你买条一模一样的。”
他不哄还好,一哄怀里的人哭的更凶了。
这哭起来,停不下来了?
“宝贝儿,你逃跑的事儿,我还没追究。你还欺骗我感情,”
封寒顿了顿,语气严峻:“这两件事,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夏栀眨巴眨巴眼睛。
晦涩开口:“我…我这不是在补偿你嘛?”
说罢,夏栀虚搭在男人肩头的双臂,收紧。
想要解除禁锢,就要再次得到信任。她明白这个道理。
“嗯…”封寒闷哼一声。嗓音温柔缱绻:“栀儿,给我生个孩子。”
“我就原谅你。”
男人温热的气息如轻羽般抚过耳畔。
夏栀脑袋里却像被人扔了个重型炸弹,炸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好半晌才缓过内心天崩地坼般的强烈震动。
给他生孩子!
怎么可能?
她还在上大学,虽然已经进入大四实习阶段。
可她也不想一辈子跟一个精神极端分裂的暴徒捆在一起。
她还想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他高兴了,叫她宝贝,栀儿。
心情不好,会用金链子锁住她;会随时抓她过来,不分时间地点,索吻、甚至…
夏栀害怕得身体发冷,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还有一年大学毕业,我不想挺着大肚子照毕业相。”
她还在配合着他,丝毫不敢表现出心底的真实想法。
“可是…”封寒刻意停顿,“宝贝不乖。”
突地,语气严厉,**裸的警告:“再跑,就不是禁足那么简单!”
夏栀却听出了这话里,其他的有用信息。
“那我是不是不用生…”
话没说完,被男人冷硬声音打断,“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那不就是让她生孩子的意思吗?
她绝不会给他生孩子!
“咚咚咚…”
室外响起敲门声。
封寒冷冽的眸子迸射寒光。大声吼道:“谁?!”
这个时候扰乱他的兴致,简直找死。
“我是程文。”
门外低沉年迈的声音透过外面的门缝,传进浴室。
是南院老管家,程叔。
老东西跑这边做什么?
封振又想被自己下脸了?
封寒没好气嚷道:“什么事?”
封寒喊完话,提臀抱着骑跨腰间的小女人,阔步来到厅里的沙发上。
坐下的瞬间,两人都发出难以言喻的声音。
门外的程叔眉头微皱。
“老爷让三爷过去一趟,”程叔怕目中无人的他不去,特意添一句:“是很要紧的事。”
“有多要紧?”
封寒语气轻浮:“比我和宝贝儿行鱼/水之欢 ,传宗接代还要—紧—?”
夏栀闭眼。
没眼看这不要脸的男人。
他是有多厚的脸皮,能对年近八十岁的程叔,说出这些污言秽语的。
这话听得程叔老脸一红。
三爷性格嚣张乖戾,自己出现的时间不对。
可…大少爷出事,也没办法挑时候不是。
无可奈何,继续唠叨老爷的吩咐。
“三爷,事关大少爷性命。二少爷已经在南院等候。老爷让我请您去南院大厅议事。”
“这样啊。”封寒口吻像是听进去了程叔的话。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封寒刻意停顿,语调玩味:“快点儿。”
随即捞抱起身下温香软玉,声音暧昧且音量极高:“宝贝儿,去床上。”
不多时,室内响起封寒放荡的声音。
“宝贝,老公棒不棒?”
“宝贝,怎么只点头不说话?”
“宝贝太用力,抓疼老公了。”
“嗯~…啊!”极度淫/靡的声音。
“你够了!封寒。”夏栀压低声音,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羞愤。
封寒摇头,贱兮兮道:“不够…嗯~”
夏栀偏头闭眼,装死。
他想做什么做什么,爱说什么说什么。
她只当被疯狗咬了,还要听它吠叫。
……
南院大厅。
古色古香的大厅内,目之所及皆是红木家具。
封寒到的时候,封振父子俩已经等接近两个小时。
正中央沙发位上闭目养神的封振,听到脚步声,眉头明显向眉心聚拢。
不悦开口:“让我跟你二哥等你两个小时,你可真是有教养!”
封振睁眼,看到一派悠闲自得浪荡公子哥做派的封寒。
来人一**坐在侧边沙发上,后背没骨头似的半躺着,姿态慵懒随意。
阴阳怪气道:“这得问您啊。”
爹要死不死,娘早死了。
哪来的家教?
小说《三爷轻点虐,您的小娇妻又跑路了》 第3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