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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瑜柱先前已经扫视过屋内物品,能放钥匙的地方没几个,他就不信何大清能揣着钥匙跑路,不留活路给自己儿女。

果然,钥匙就被何大清放在枕头下面。

何瑜柱让小丫头拿着钥匙,去何大清的屋子里拿枕头。他自己则把被子抱起,放在屋内的条凳上。

放好被子,何瑜柱走到门口,探头,观察何雨水进的是哪间屋子。看清后,立马大咧咧的,走出自己房间。

刚出门,就看到竖在门口不远处的,一根光溜溜的水管子。

心中感叹着,终于找到水源了。人却迅速钻进何大清的房间,随后抱起床上一大一小两床被子,跟着何雨水径直回了房。

铜壶打水、炉子烧热、盆中放凉。

这些全都搞定后,何瑜柱才喊过何雨水,让她赶紧把脸和手洗干净。弄的跟小叫花似的,他上辈子最狼狈的时候,都没这么埋汰过。

待把自己也收拾清爽。何瑜柱把剩下的水直接给灌进了篾竹版热水瓶中。

“雨水,这热水瓶平时自己别动知道么?容易炸膛,想要喝水或者洗手,跟哥哥说,哥给你倒。”

何瑜柱轻声叮嘱着何雨水。

这跟宠不宠妹妹没关系,主要是家里有好几样东西,何瑜柱都得小心伺候着。

“我知道的哥哥,爹跟我讲过,让我平时别动炉子,也别拿热水瓶和铜壶。 ”

何雨水两眼巴巴的看着何瑜柱,她感觉自从爹跑了后,哥哥更在乎自己了。

何瑜柱把何大清的被子垫在下面,给小丫头脱了棉衣棉裤后,又抖开小被子,替丫头盖上。

【弄到钱后,立马给小丫头买贴身衣裤。】

何瑜柱心中暗呼,他没想到小丫头棉衣裤下光溜溜的。

“雨水,你还去谁家借过粮了?”何瑜柱继续先前的话题,他要尽快摸清状况,两眼一抹黑的穿过来,周遭的一切,他都不了解。

“整个院子都借遍了,只有后院的李大爷肯借。

特别是前院的闫老师,以前爹还在家的时候,闫老师老是让哥哥把菜给他,说帮哥哥试试菜。

还说咱俩的爹是大厨,一家子吃惯了大厨的菜,是体会不到哥哥厨艺上的进步的,只有让外人来尝,哥哥才能慢慢进步。

闫老师说,他不是想吃哥哥做的菜,是想帮哥哥,早日脱离饭店学徒的身份,我看到哥哥给过他几次菜了。

结果这回雨水去借粮,他家人都在家,还装家里没有人,门闭的死死的,不给雨水开。”

何雨水躺在床上看着哥哥,细细说道。谁不借粮给她,都是应该的。唯独闫家不借,小丫头是真的生气。

“知道了,以后哥哥再也不给他菜吃了,睡吧。”

何瑜柱坐在床边,哄着何雨水睡觉,手在丫头后背轻轻拍打着,嘴里呢喃着童谣。

声音不大,压根听不清到底哼的是啥,调子却莫名的好听。

心里却在思索着刚才何雨水的话。

【我不是要饭的,是在饭店学厨的?怪不得,刚才看手指上有刀口痕迹。】

【前院的闫老师,就这德行还能当老师,还是何大清在家的时候,追我家来要的?这么嚣张,不能吧,前院?】

【那应该是守在他家门口要的。整个院子都借了一圈就一家肯借?老何家这是人品不行啊!】

【还是这整个大院,就没啥好人?哦,对了,明天得赶紧还粮食给后院李家,别把人情拖成恩。】

何瑜柱眉头微蹙,正出神呢,目光一低,小丫头已然睡沉。他刚想抽身站起,衣角却被丫头的小手紧紧攥着。

何瑜柱动作轻缓地一点点松开那只小手,这才直起身,慢慢挪到炉子边上。

眼睛上下一打量,何瑜柱心里就有了底,心知这炉子睡前必须得灭掉火。

虽说被子不够保暖,夜里可能得受点冻,可这煤气要是着了道儿,他和何雨水怕是睡梦中就得丢了命。

摇了摇头,何瑜柱轻轻拉开屋门,足尖轻点地面,蹑手蹑脚地走出屋子。

中院 何大清屋内

何瑜柱立定身形,深吸一口气,打算直面这草蛋的年月。刚才拿被子那会儿,他就瞥见了墙上的日历,只是顾及着何雨水在旁,他怕自己过激的情绪会让小姑娘怀疑,便暂且搁下了查看的心思。

何瑜柱心里有数,他是“垃圾佬”出身,对当下所处的年代,早就有所猜测。

此刻,视线移到那日历之上:1951 年 2 月 21 日,正月廿一,辛卯庚寅,宜处写着“日值岁破”,忌栏赫然是“大事不宜”。

【妈的,这何大清跑的还真是时候,刚过完元宵一天,就跑路了,真不是个玩意儿,果然是大事不宜。】

同时,何瑜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1951年初,龙国刚建国没满两年。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凭靠着啥,才能带着一5岁左右的丫头,在这乱糟糟的世道中,活下去。要知道,人力有时穷。

何瑜柱自己虽然没经历过这年代。但听过拾荒的老张头吹嘘过他曾经的鼎盛时期。

在老张头那堆不剩半点卵用的浮华词汇下,何瑜柱多少也能知道,50-60年代的龙国,不是一般的凶险。

【敌特、恶霸、光头党余孽、军管会、街道办、粮食定量、粮票布票、私转公。】

【还有啥?老头好像还说过什么红小兵的,哦,那是60年代后期。】

【等丫头醒了,侧面问问,是不是刚过完元宵,别是日历忘了撕,搞错日子就不好了。】

何瑜柱一边想着,一边往屋内另一侧踱步,那边墙上突兀的挂着一面镜子。

同样是先前何瑜柱拿被子时,怕受打击没敢面对的,他怕自己长相对不起大众。丑点倒没事,怕就怕在丑的离奇。

【算了,这吃人的年代都接受了,长相就算差点也无所谓,男人又不靠脸吃饭。】

何瑜柱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足了劲,走到镜子前站定,可下一秒便僵在了那里。

【什么情况?之前那家伙一副家长做派,我还当自己不到十岁,后来琢磨着大概十四五岁到十七岁的样子,可这脸怎么看着像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哪有人这么显老的?难不成丫头是我生的?何大清在替我养孩子?】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把这些荒诞的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又伸手摸了摸嘴唇上方,心绪渐渐平稳下来。接着,何瑜柱开始在屋里四处翻找,他不信何大清走得如此决绝,一点交代都没留下,就跑去了保定。

果然,先前没动过的另一个枕头下面,压着一封信。何瑜柱一边打开,一边顺势坐在了床边。

纸张展开,满满当当写了三张字。何瑜柱瞧了眼,见字是竖着排列,端详半天,才反应过来得从右往左读。

小说《四合院里立新柱》 第5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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