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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慈一边说着一边哭着:
“羽澜,从你小被送到府里,我就把你当作亲妹妹,事事想着你,处处让着你。”
“可是今天你实在太过分了,这圣旨本是圣上赐予我的,宋星竹也是我的丈夫,我不答应给你,你居然想杀了我!”
她说着说着,泪水不要钱似的流了出来,仿佛她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周围的族人讨论声瞬间响了起来:
“我就说那妹妹绝不是什么好人,还想着自己姐夫的事,一看就是个**货色,指不定私下里干过什么事呢!”
“我看也是,那将军府待她不薄,她反倒顺藤摸瓜还想雀占鸠巢,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更有甚者高声叫着让我滚出将军府。
我认得那几个为首的人,全都是楚念慈平日里的追随者,她全用手段吊在手里,不拒绝不负责。
我盯着那几人怒骂道:
“你们几条惫懒的败家之犬,也就敢在这里狺狺狂吠了,除了仗势欺人,其余什么事都不会!”
“就算你们在这里把嗓子喊哑,她楚念慈也只喜欢宋星竹,别在这为别人出头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东西!”
那几人听了涨的面色通红,说不出话,反倒是楚念慈抹了抹眼泪,站在了人前对我说:
“羽澜我知道,你只是对我有意见,不要对其他人撒气了!”
“都怪我,是我平日里把你逼得太狠了,事事压你一头,才让你今天有这样的情绪,是我不好。”
我冷笑了一声,看着面前的楚念慈高声说道:
“哼,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事事压我一头,我要是不说说真相,你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闺中才女了!”
“你在族学里除了靠着你那几个跟班去夫子那提前偷答案,每次考校的时候你哪能次次拿下第一?”
“更别说你写的那几首酸诗了,除了画舫莲花青衣就别无他物,要不是刚才犬吠得厉害的那几个,你的诗连看都没人看,就这还有几首是在那几个落第秀才那里买的!”
楚念慈整日想着如何走进京城贵胄的圈子,到现在连那街上的话本都读不利索。
楚念慈没说话,一旁的宋星竹却直接站了出来,挥舞着折扇说着话。
“札羽澜,你千万不要不知好歹,你除了污蔑念慈,还能讲出些什么花来?”
“我是今科状元,我偏偏喜爱念慈的诗词,读起来朗朗上口意境深远,你这个平日里天天舞刀弄枪的,还念起文章来了,到底是谁不学无术?”
宋星竹是状元,此时风头正劲,再加上天潢贵胄的身份,他说的话没有人敢不相信。
刚才还有些愣住的人群,此刻又开始了攻击,我又变成了千夫所指。
那楚念慈只是拉住宋星竹的衣角,低着头若即若离地靠在宋星竹身后,装出一副未过门的小媳妇样。
哥哥札祖德,更是在一旁高喊:
“札羽澜,我已命人去叫了父亲,你就等着父亲来收拾你吧!”
“快快认错,我还能让父亲宽恕你些许!”
不一会儿,父亲带着四个家丁手里都拿着家法杖,径直走向了我。
还没等我开口,只看父亲札丹臣手直直指向了我,冷淡地吐出一个字:
“打!”
小说《重生后,报复抢我家人的白莲花》 3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