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为人端方,是京中权贵教育自家儿子的模范榜样。
可却无人知晓,他曾一次次地背着自己的未婚妻,与宁宁厮混在一起。
此时,萧璲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宁宁。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如今孤对你已经没兴趣了。”说完,他就转身打算走掉。
“是没兴趣了,还是殿下如今不行了?”
身后,宁宁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他这番话,又粘人地贴了上来,嫩滑如玉的藕臂紧紧缠在他腰间,声音娇媚地勾着他。
萧璲仍旧不为所动。
他再度将宁宁推开,一双墨眸冷如寒星:“你若实在饥渴,孤可以为你找几个男人满足你!”
宁宁闻言,狐狸般的眸子一下变得乌沉沉的,死死瞪着萧璲!
然而下一刻,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殷红鲜嫩的嘴唇则突然有些顽劣地勾起,抬手抚摸着自己那对漂亮的锁骨,语气漫不经心地道:“好呀,那就有劳殿下了,宁宁在这里等着,一定要多找几个身强体健的,最好不要像殿下那样,只能看,不能用。”
说完,她就转身背对着他,打算重新回浴桶里泡着。
可还没等她走过去,一只冰冷的指骨,就一下子攥住了她的手臂。
宁宁一回头,便撞见萧璲那双锋利冷峻的眸子里染着一层寒气,像是酝酿着什么风暴一般。
“干嘛?放开我!”
宁宁眉头一皱,抬手想要将他挣开。
可回应她的,却是萧璲一下将她丢到浴桶里。
宁宁猝不及防,有些狼狈地在浴桶里扑腾了一下,吐出一口不小心喝进去的洗澡水,而后对着他破口大骂道:“萧璲!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整个东宫,也只有你敢这么骂孤!”
萧璲却一边冷冷回答着,一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而后抬手除掉自己的衣袍,跟着踏入了浴桶之中,一把按住了宁宁的细腰。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不要你这个伪君子了!别想碰我!”宁宁脸色一变,抬脚就往他身上踹过去。
萧璲不知被踹到何处,当即闷哼一声。
他一只手空出来抓住她的脚踝,顺势将她这一条腿固定在腰侧。
浴桶中空间逼仄。
二人的身体几乎瞬间就贴合得毫无缝隙。
宁宁体内**的药效本就在发作着,如此近距离的触碰,顿时令她娇嫩的脸颊上一下子布满了诱人的绯红。
也正是在这时候,萧璲才发现,她身体滚烫得似乎有些不正常。
“你病成这样还想着勾引孤!”他不由得眉头一皱,又板起脸训斥她。
“什么病了?没见过**发作吗?”
宁宁一双布满情潮的狐狸眼冒着火,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当初我死活不肯卖身,勾栏院的老妈子强行灌我喝下的!萧璲,是不是因为当初你我之间,我是主动勾引你的一方,所以你便觉得我本性轻浮,行为放荡,心里一直瞧不上我?”
“孤并未这样想过。”萧璲神色微动,迟疑了一下,才冷着脸否认道。
“你少装模作样了。”
宁宁嗤笑一声,干脆撇过脸去,“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姐姐知书达理,温善大度!
“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将我送到东宫得你照应,这是皇帝舅舅的主意,我根本就不愿意!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我的母亲,也是大成王朝的长公主,我是舅舅亲封的羲宁郡主!自有我的骄傲在,绝不会自轻自贱!
“我知道,我流落到那种烟花之地,你定然觉得我的身子已经脏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把我送出东宫,我自会求皇帝舅舅为我找一门合适的、瞧得上我的亲事,只要我嫁了人,有了正经的夫君,以后与他每个月按时行房,我这药性自会慢慢解开!
“如此,也就用不着这般不顾脸面地求你睡我了!”
宁宁说着,就推开萧璲按在她腰间的手,打算从浴桶里爬出来。
可下一刻,她就被他从身后发狠地按住。
“嫁人?”
萧璲一张脸冷得像座冰山,可心里的火气却被她一句接一句的话给挑起来,“你这具身子都被孤玩过多少次了,还想嫁人?想嫁给谁!还是说,这一年多里你躲起来不回来,是背着孤又勾引了谁!”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我就要去找别的男人!”
宁宁被他强按着亲。
她伶牙俐齿的,一口咬破他的嘴唇。
萧璲指骨抚了抚唇上的血珠,冲着她冷冷地呵了一声,就一把将她捞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
一整晚。
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只听到屋子里不断地传出宁宁似哭非哭的声音,夹杂着几句对萧璲的叫骂,听得人一会儿脸红心跳,一会儿又胆战心惊的,只暗暗道这扬州来的瘦马性子真是够野,连太子殿下的名讳都敢这般直呼大骂。
直到天快亮时,萧璲才终于叫了水。
次日一早,房门被打开。
萧璲孤冷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难以捕捉到的餍足。
他从房中走出来,瞥一眼赵德福小心翼翼观察自己的小表情,被咬伤的薄唇微微一扯,丢下一句话。
“以后,她就是孤的侍妾。”
说完,就提步往前院走去。
赵德福连忙应下,并将萧璲的意思传达给太子妃,好让太子妃按照侍妾的规制安置宁宁。
而这一消息,也迅速在东宫后院传开。
临近晌午时,宁宁被婢女青喜叫醒。
“姑娘,太子妃那边派人来传话,说要姑娘去一趟春晖堂。”
春晖堂,是东宫后院的主院,也是太子妃住的地方。
宁宁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神,随后就起身梳洗打扮,一路去了春晖堂。
这一次,她脸上没再蒙着面纱,那张带着媚意的祸水一般的脸容,不知惊掉了多少人的眼珠子。
羲宁郡主的盛名,曾经京中无人不晓。
她这张脸,就像男人的**,再是对美色眼高于顶的男人,只消看上她一眼,就会迅速沦陷,对她趋之若鹜。
由于宁宁过去跟萧璲之间的种种过节,东宫中有不少人都曾见过她,此时都是一眼认出,却又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宁宁的生母长公主,只是圣上的养姐,可圣上待她如亲姐姐一般看重,所以宁宁也因此受圣上宠爱,一向是在京城横着走的。
可如今,她怎么会沦落到给太子做侍妾?
尤其是她跟太子殿下之间,那叫一个水火不容……
她当初可是把殿下得罪惨了的!
殿下居然还肯收下她?
甚至昨晚还睡了她?
该说不愧是宁宁吗?
即便殿下当初再讨厌她,也还是会睡了她。
自然的,整个东宫除了赵德福和萧璲的近身暗卫,无人知晓宁宁与萧璲之间表面上是一对互相对着干的宿敌,实际上背地里却早已不知睡了多少次。
这一路的议论声不断。
是以,宁宁人虽然还没到春晖堂,可关于她身份的消息却已经提前一步,递到了太子妃雾昭的耳中。
等宁宁到了以后,还不等她给太子妃行礼,一道身影就已经飞快地过来,一把将她紧紧地搂住。
“宁宁,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太好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太子妃说着,话语间带上了一丝哽咽。
这幅场景,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声姐妹深情,令人感动。
然而,宁宁却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姐姐,一年多没见,你还是这么喜欢装作模样,明明心里讨厌我讨厌得恨不得我死,偏偏非要作出一副跟我感情很好的样子,你都已经是太子妃了,真的有必要继续这样吗?”
宁宁抬手推开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语气讥讽地道。
“宁宁,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净是爱说些不着调的胡话,你可是我的妹妹呀。”
太子妃闻言,柔丽脸庞上温婉的笑容一丝不变,不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只把她这番话当做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说着,还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就又拉住宁宁的手,语气嗔怪地道,“你也真是的,这一年多既然没死,怎么一封家书都不写?你知不知道你姑母有多担心你?还有,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早点找我?你想要进东宫,想要做太子的女人就告诉我啊,若是我早知道这扬州瘦马就是你,怎么也不会只给你一个侍妾的位份,曾经的羲宁郡主落得如今的地位,宁宁,以你骄傲的性子,我真担心你会想不开面子上挂不住去一头碰死呢,没想到如今你的脸皮倒是也厚了不少,真好,脸皮厚一点,不要脸一点,这样才能活得下去,你说对不对?”
这话里,才终于多了几分绵里藏针的狠毒。
宁宁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这才对嘛。
之前是在装什么好姐妹?
是想恶心死谁?
“怎么?这么想我死啊?”
宁宁眼眸弯弯地笑着,望着太子妃,语调娇软乖巧地道:“我倒是也想死得干干净净的一了百了,可谁让我长得太美了呢?就连阎王爷都嫌我是祸水,怕我将地府搅得大乱,说什么都不肯收我,硬是将我从鬼门关里给送了回来,姐姐,你失望的话就直接说,不用忍得这么辛苦的。”
“宁宁,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太子妃神情认真,语气温婉地道,“你死了,就会永远都是京城无数男人心目中的白月光朱砂痣,令他们难以忘怀,可你不但没死,还沦落成扬州瘦马,千人骑万人枕的**,你说那些男人们还会将你奉若珍宝吗?不会的,你的名声只会比以前更臭、更烂,所以,你活着,我是真的高兴还来不及,不过你也真是的,为什么非要来东宫给殿下做小呢?”
“还能是为什么?”
宁宁被萧璲亲得格外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勾,眸中流露出一股媚意,只听她笑着说道:“当然是为了跟姐姐你抢男人啊。
“不然你以为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真的就可以一辈子都不用还了吗?”
小说《娇媚侍妾她,略懂些钓男人》 第2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