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白轻快地步伐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进房间,墨非白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身上那件还隐约带着季天逸的冷气的外套。
仿佛再多穿一秒,他都会触电一样。
盯着那件外套许久,墨非白不确定地戳了戳洞幺,“也许,季天逸那样见惯了这种事情的人,不会找我,也不会跟我一个小人物计较吧?”
洞幺无情打击,“可是你把他打昏了哎,还扒了他衣服哎…”
墨非白:“……”
又是沉思半晌,墨非白终于动了动嘴皮子,“我倒觉得他未必把我这种小吗喽放在心上,跑了就跑了。”
干脆等季天逸真的有什么动作再说吧。
他还是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去剧组继续拍戏。
…
夜色渐深,酒店的房间里还隐约弥漫着之前氤氲暧昧的药性发散的气息。
季天逸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诡笑。
“墨,非,白。”
他慢慢地从齿间一字一顿地咬出了这三个字。
眼中流光暗中攒动。
此时他的手中,还捏着一只兔耳发夹,那正是走的匆忙的墨非白在敛走原主的衣服时,遗落的。
“是的,老板。”
助手李庆将送来的新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在了床边柜子上,却有些不敢去看季天逸的眼睛。
外面的人,都以为季天逸冷漠不苟言笑,且不近女色,所以之前安排进来的几次人,都被丢出去了就没有了下文。
但只有李庆知道,他家老板实际上性情古怪得很。
那些人能被“送”进来,都是他家老板故意留了一丝机会。
什么身边的人能花钱收买啦,什么酒店的房卡别人有门路在酒店人员那里弄到啦。
其实都是他家老板故意玩人的恶趣味而已。
那些爬床的人,个个都是被“解决”掉了,老板也被愉悦到了。
那些人出去了却都三缄其口,不敢多说半个字。
反而弄得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觉得还有机会,然后继续找机会“塞礼物”过来。
比如这一次,那个墨非白能进来,就是他这个助手“不小心”透漏了老板的行程。
有人跟他打招呼,能不能给指条路。
可实际上这一些状况,季天逸本人都是一清二楚。
甚至李庆都明白他家老板肯定是抱着又有看那群人攀送搞事的新热闹的心思。
才会对这种事儿当作一无所觉的。
“你刚才说,他现在在哪个剧组?”
季天逸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忽地轻轻捏扁了蓬松柔软的毛绒兔耳。
就好像猛地捏在了墨非白的耳朵上一样。
他嘴角的笑容微微扩大了几分,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山中沉寂已久的恶狼,缓缓露出了獠牙上的寒光。
“是张导的新剧《末日曙光》,他演一个戏份中等的配角,”李庆轻咳一声,“其实就是花瓶。”
“花瓶?”
季天逸脑海中瞬间划过墨非白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他的确有当花瓶的容貌。”
但季天逸可不会不清楚这其实在娱乐圈不是一个褒义词,那说白了就是长得好看,却,没有演技。
“我倒要看看这花瓶,有多会摆。”
季天逸又将捏扁了兔耳的手指微微松开了,轻轻在指尖把玩儿。
李庆眼珠子都瞪大了一些,抬头看他,“老板,您的意思是?您竟然真的对他有兴趣?那要不要我去把他更多的资料查出来送过来?”
真是破天荒啊,他这之前只想看那些人热闹和讨好作态的老板,竟然真的有看上眼的了?
小说《快逃!又要被病娇强制爱了!》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