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坐在沙发上,拢了拢旗袍上的披肩:“臭小子,还嘴硬不?打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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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鸳从医院出来就要回学校。
医院门口没有直达她们学校的公交车,需换成两站地,然后再坐另一路车,阮鸳为了省一次公交车费,选择走路去直达学校的站点。
六月份的京市已经步入了夏季,阳光炙热,连树荫下都不觉得凉爽。
可是回到宿舍的阮鸳,却出了一身又冷又湿的汗黏在衣服上。
她拿起杯子,倒一杯热水喝了,才感觉缓过来些许。
今天是星期日,宿舍的其她人都回家了,连走廊里也静悄悄的。
阮鸳坐到自己的床上,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她真的不敢相信,这里居然有了三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小生命。
虽然它们小的还感受不到。
却是真真实实的在她的肚子里住下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在心间蔓延而起。
血脉相连让她难以割舍。
但是来自现实的压力让她不得不舍弃它们。
想到这里,压抑了一路的情绪,再也绷不住,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因为平时她要上学,找的都是些时间宽裕的**,所以打工的钱也只勉强养活自己。
手头连三千块的手术费都凑不齐。
她又怎么能养活三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
何况连生父都不知道是谁,孩子生下来也会受尽人情冷暖,被别人指指点点。
爹不疼,娘不爱,父母只想一味的索取,吸她的血补贴哥哥和弟弟。
她已经过的很苦了。
所以,她不能把孩子带到这个世上跟着她一起受苦。
下定决心后,阮鸳就去浴室洗澡了,顺便给肿起来的眼睛用冷水消肿。
今天因为心里有事,一夜都没有睡着,而且上午在医院跑上跑下的,阮鸳从浴室出来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舍友们都回来了。
宿舍里开着灯,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肉香。
阮鸳刚坐起来,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捂住胸口干呕起来。
“鸳鸳,你怎么了?”
傅梨落带着担忧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 。
阮鸳看到其她两人一个玩手机,一个带着耳机刷网剧。
“没事的,落落。”阮鸳收回目光,看着傅梨落小声的说:“下午在外面待的时间有些久了,可能有些热着了,等下喝些水就好了。
傅梨落还是不放心:“要不去医务室看下吧,如果中暑了就严重了。”
“我真的没事。”阮鸳岔开话题:落落,你是不是又给我带好吃的了,好香啊。”
傅梨落知道阮鸳的家庭条件不好,父母又重男轻女。
即使她考上**最高学府,父母依然不同意她上大学,让阮鸳出去挣钱,给大哥和弟弟挣彩礼钱还有学费。
后来还是村长知情后,去阮家把阮建国夫妇教育一顿。
后来秦秀梅妥协,但还是让阮鸳签了一张借据,同意工作后双倍偿还,这才把第一个年度的学费以“借”的名义给阮鸳了。
这也是阮鸳父母给她出的唯一的一次学费,自那之后没再给过她一分钱。
生活费都是她一边上学,一边打工自己挣的,平时总是省吃俭用,日子过的很苦。
傅梨落看到后,每次回家都会给阮鸳带些好吃的过来。
宿舍中间她们平时吃饭的小桌上,放着几个餐盒。
小说《孕期掉眼泪,大佬温柔低哄放肆宠》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