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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来临后,我觉醒了土系异能。说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贺昀,为了让我变乖,废掉我的异能把我赶出基地,让我好好在外面历练磨砺性子。五年后,我从地下妓院被人救出。贺昀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基地首领。他问我:“林宝珠,你认错吗?”我面无表情得跪地发誓:“我认。以前是我胆大妄为,以后我再也不敢对您有一丝非分之想。”他这才满意得敛下眉目,让我退下。只是后来,当他看见我手脚俱断,身上都是些不堪的吻痕,知道我那五年都在地下妓院接客偷生时。一贯冷静自持的基地首领为我杀疯了!1在地下妓院待了整整五年,贺昀终于派人来接我了。“第五年了,想必林宝珠也在外面吃够了苦头,去把她接回来吧,我和月雅快要订婚,她这个姐姐总不能不在。”接我的人是贺昀的助手顾斯年,末世之前就看不上我。他在各个基地找了很久,终于在地下妓院找到了我的身影。“您也是来找珍珠的呀,她可是我们这儿的招牌,一晚至少得要三颗灵石--”没等老鸨把话说完,顾斯年就不耐得推开了房门。那时我刚被几个手段狠辣的异能者折磨过,浑身都是些不堪的淋漓痕迹。顾斯年皱紧了眉,脸色震惊之余全是鄙夷。“林宝珠你是不是蠢,为了躲避历练,你居然藏在这种地方苟且偷生,你这是自甘下贱!”“首领让你出来是想磨磨你的性子,不是让你跟男人睡!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看一眼都嫌恶心!”放在以前,顾斯年敢这么说我我能撕烂他的嘴。可现在我不是林家的宝珠,而是化名为珍珠的妓女。比这更难听的话,我不知听过多少。所以五年前骄傲恣肆林家千金苦涩得笑了笑,顺从得低头。“你说得对,是我自甘堕落,不配当林家人。麻烦了,请把我带回基地吧。”我咬紧牙关,抖着双腿想站起来跟他走。可打断后重接的骨骼酸软无力,挪了半天也没站起来。实在没了耐心,顾斯年干脆使人把我直接拽出来。胳膊被拧到脱臼时,我忍无可忍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顾斯年马上回头斥责:“装什么?你是土系异能,这点力道连普通人都受得住,又怎么可能伤到你。”“再说了,要不是你磨磨蹭蹭耽误时间,我根本不用找人来押你,这不都是你自作自受。”在他冷漠至极的眼神下,我强忍着痛苦默默跟上去。来到基地后,那些人把我甩到议事厅前。因为他们的动作,我的胳膊狠狠撞到地上,又爆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当着众人的面,我咬紧了下唇,想守住作为林家女儿的最后一丝尊严。贺昀来的动作很快。末世五年,我成了低贱的妓女,他却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基地首领。当年所有人都知道,首富林家的千金小姐爱上了管家的儿子贺昀。仗着从小一起长大,林家宝珠对着贺昀死缠烂打。甚至跪在家门三天三夜逼得林家废了跟刘家的娃娃亲,默认了女儿跟贺昀的婚事。但贺昀知道这件事后竟然大发雷霆,还当众拒绝了我的求婚。他分明说过要照顾我一生一世,还在月下许诺,说他只会娶林家的女儿。被拒绝时我还以为他是性子淡漠,被我当众求婚不好意思。但后来他牵起养妹林月雅的手,在大家面前宣布月雅才是他女朋友时。我才突然发现,从前的种种也许都是我一厢情愿。贺昀从头到尾想娶的并不是林宝珠,而是那个被父亲收养的战友遗孤林月雅。他们一个是清冷自持的学霸,另一个是父母双亡性子腼腆的养女。看起来就相配,倒衬得我这个主动求婚的千金小姐像个笑话。想到当年往事,我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贺昀皱着眉望过来:“林宝珠,你认错吗?”我有错吗?想到当年那个莫名其妙砸伤林月雅的石头,我的神情有一瞬恍惚。以为我是拒不回答,贺昀不耐得挥手,一道紫色的闪电猛地冲到我身前。他是末世后的异能最强者,紫色的光柱只是稍微靠近我,我的皮肤就被冲得裂开一道道血痕,逼得我痛叫出声。贺昀不屑得嗤笑:“别惺惺作态了,你以为装傻就能躲过去吗!”“林宝珠,我提前警告你,月雅生性温和善良,又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你要再敢仗着异能出手害人,我一定会加倍教训你!”听见这话,我吓得浑身一抖,马上连滚带爬得跪在大厅中间向他磕头认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了。求首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贺昀居高临下得看着我,眼里满是怀疑。毕竟按我以前的性格,让我认错比登天还难。可他不知道,这五年我在别人的脚下捡过饭,在老鸨的毒打下吐过血。命都保不住的人哪还有什么尊严呢。但有一点,林月雅被石头砸伤的事的确不是我做的。当年我们两人共处一室,土系异能者想捏造石块出来又轻而易举。死无对证,爸爸和贺昀认定了我就是幕后真凶。他们一气之下把我赶出基地。我不肯,贺昀就亲手废了我的异能,众目睽睽下找人把我扔出了基地大门。“你简直丧心病狂,对自己的妹妹也敢下杀手!现在我不过是暂时废了你的异能,让你带着保镖去外面磨磨性子,你有什么资格拒绝!”那时他深深得望了我一眼,而后就转身再也没回头。所以他没看见,刚出基地大门那两个保镖就不见踪影,只留下我像死狗一般躺在路边。想起那五年不人不鬼的日子,我心头一震,忙不迭得求饶示弱,甚至把自己的额头磕出血来。“砰!”“砰!”大厅里回响着骨头着地的声音,惊得周围那些人纷纷低语。“她怎么变成了这幅鬼样子,堂堂林家的独生女,现在活得狗都不如。”“活该!还不是她当初对着首领死缠烂打,后来又丧心病狂对自己妹妹动手,这一切还不是她自作自受!”“就是,月雅虽然没有异能,却负担起来整个基地的后勤。不像她,从小就是个纨绔,一辈子讨人嫌!”她们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内分外清晰。但贺昀没什么反应。额头上痛楚的冷汗一滴滴落下,我低着头咬牙发誓。“从前那些事都是我的错。首领,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再也不敢对您有一丝非分之想。”“我愿意用性命发誓,以后如果再敢对您痴心妄想,就叫我不得好死!”“这次回来,我是真的想祝福您和我妹妹新婚快乐,早生贵子!”说完,我甚至抬头露出一抹讨好到谄媚的笑,好让贺昀知道我的诚心。可他的表情愈发冷硬,黑沉的眸子牢牢锁定我,里面氤氲着莫名的气势。“如果不是月雅生性善良,求了我无数次让我放你一马,你以为自己还能活着回来吗?”“明明是姐妹,你对月雅狠下杀手,她却能以德报怨想着为你求情,你难道不羞愧?”“瞧你这摇尾乞怜的模样,哪还有一丝林家人的傲骨!看样子那五年的经历并没有磨砺你的性子,反而让你更加贪生怕死了,我看还得让你吃点苦头好长记性。”听到又要吃苦头的话,我在地上如遭雷劈。在地下妓院时,只要我不听话,老鸨就总会这样说。之后迎接我的,就是非人的折磨。想到那些日子里经历的酷刑,我吓得瑟瑟发抖瘫软在地,甚至条件反射似的抱着头神经质得尖叫。“我认错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求您别再惩罚我了。”“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一辈子都不出现在您面前,死也不回基地!只要您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发誓自己说得情真意切。但贺昀的眉头越皱越紧,甚至气得一拍桌子对着我暴喝。“一辈子不回基地你想去哪?你在威胁谁!我看你就是死性不改!”“来人,把她拖出去罚五十雷力锥!让她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到底该说什么话!”雷力锥是太阳基地特有的刑罚,专门针对异能者。里面蕴含着贺昀提前储存的异能,每一下都能劈到异能者的体内。汹涌的雷电之力在受刑者体内肆虐,严重的内脏都会被生生搅碎!我现在这幅失去异能的残躯又怎么可能受得住。我拼了命求饶,但还是被人拖去刑法堂。“砰”得一声,面无表情得行刑者往我腰上钉了一锥。我痛得大脑一片空白,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那爆裂的痛苦尖嚎出声。他很明显被人交待过,雷神锥的力道每下都能让我痛不欲生,但又不至于把我钉死。一共五十下,到最后时我已经再也叫不出声,浑身都是淋漓的鲜血。2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因为从前的娇纵肆意,我在基地的人缘并不好,他们都是来瞧热闹的。但看到最后,眼见我吐的血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就连最讨厌我的人也愕然得说不出话来。所有人就那样眼睁睁得看着我从受刑堂滚下来,然后一点点拖着满是血迹的身体往外爬去。其实我的神智并不清晰。甚至不知道爬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我的住处早就不在林家了。就在我当众逼着爸爸悔婚后,他气得把我赶出了家门。毕竟他是退伍兵出身,一生行得正坐得直。偏偏我这个亲生女当众悔婚,还叫嚣着非贺昀不嫁,让他丢尽了脸。后来我又出手“伤害”林月雅,而林月雅的爸爸是因为救我爸才牺牲的。这让爸爸更是大失所望,放话再不想见我这个狠毒的女儿。贺昀做得更绝,林月雅哭了两滴泪,他直接当场劈裂了我的异能。“你以为仗着自己的家世,仗着自己的异能就能一辈子作威作福吗?”“月雅说得对,林宝珠,你就该好好吃点苦头才能学会什么叫尊重,什么叫公理!”那仿佛灵魂被活活劈开的痛苦太深刻,以至于直到现在,我都听不得任何雷音。五年的种种在我脑海中呼啸。贺昀把我重伤扔出基地大门后,马上就有一伙异能者跟在我身后。他们出手狠辣,能力高强,我这样刚被重伤的初级异能者很难应对。几乎每天身上都带着伤。后来贺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质问我。“林宝珠,你认错吗?”在外面撞得头破血流,我委屈得忍不住大吼:“我没错!这一切本来就是林月雅自导自演!”这么久我已经想清了。只有我和林月雅在那间房里,我没出手,那个砸伤林月雅的石块是谁做的不言而喻!可贺昀相当不满。“看来这些日子你还是没学乖。”“也对,你是异能者,就算我暂时劈伤了你的异能,你也有本事自保。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说完,他一道紫光劈下来,竟然生生把我的异能劈散了!让人肝胆俱裂的痛苦消失后,我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异能居然消失无踪了,不管我再怎么拼命召唤都没有!失去了最后一层保护自己的力量,那几个一直追击我的异能者马上反扑了上来,甚至在击伤我之后伸手扒光了我的衣服。“不愧是林家的女儿,这皮肤都比一般的娘们嫩滑。”“她不是爱慕贺昀十几年吗,这基地首领的女人咱哥几个也是吃上了,滋味果真不错!”那时我拼死抵抗都没能护住自己。他们将我亵玩了七天七夜才转身离开。我就那么瘫在马路上,下身全是鲜血。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最后是一个身形娇小的女性异能者实在看不过眼,将我救了出去。又是半年,贺昀在一个宴会上看见我的身影。那时我穿着洁白的礼服,在一众男人身边像是游走的花蝴蝶。他勃然大怒:“我让你出门历练,你倒好,跟着这些异能者作威作福!”“林宝珠,你真是不知羞耻!”他不懂,我是被那位女性异能者卖去地下妓院的。被带去宴会就是为了努力讨好金主。但凡哪一个客人不满意,晚上老鸨有得是手段教训我。末世里,连漂亮的男孩都无力自保,更何况是我这种异能被废的女人。我想张口解释自己的苦衷,想求他带我出去。但贺昀突然定定得看着我的脖子。“项链呢?”他说的是十八岁时送我的成人礼。那一年骄矜的林宝珠还是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成人宴上,她甩开谄媚的人群,独自跑去后花园找到清瘦的少年质问。“喂!你就不打算送我礼物吗?他们都送我了。”早就等在这的少年笑了,迎着月光,他摊开手,里面是自己早就刻好的项链。背后还有两人的姓名。“早就给你刻好了,小猪的生日我怎么会忘呢。”“你说谁是小猪?”“谁答应了谁就是。”笑闹间,不知是谁默默得红了脸。那时我答应过贺昀,除非我死,否则那条项链我一定会好好保存。可惜世事无常,早在刚进地下妓院时,我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夺走了。想到那不堪的过往,我有苦难言,只能默默得低下了头。见我说不出话,贺昀暴怒得随手一指。雷光袭来时,我这副孱弱的身躯根本无力抵抗,当场就吐血晕厥。没有管我的死活,贺昀转身就走。我却因为污了客人的眼,当天晚上被老鸨活生生抽断了双腿,从此之后成了废人。那天晚上我奄奄一息得躺在地上心如死灰。对贺昀的最后一丝感情从此消失无踪,也不再奢求任何人救我出去。五年了。贺昀没再出现过。我也就如行尸走肉一般在地下妓院活了下来。3不知爬了多久,我终于眼前一黑倒了过去。模模糊糊间,好像是跌在了某个人怀里。意识回笼后,我发现自己居然回来林家,手上也被打了点滴。床边有人影闪过,想起在地下妓院的那些可怖场景,我挣扎着就要往被子里藏。“别碰我!”“是我呀,姐姐你怕什么?”熟悉的温柔嗓音响起,我这才看见来人是林月雅,她担心得站在床边,眼神里透着心疼。她看起来温柔美丽,毫无攻击性。但我却更害怕了,甚至忍不住瑟瑟发抖。她转身给我拿了水和药,语气一如既往轻柔。“我看你躺在外面的医疗室里,怕你得不到好的照顾就自作主张把你带回来了。”“真奇怪,我明明听说这些年姐姐在外面过得风生水起,甚至还成了有名的交际花,怎么身上却伤成这样了呢。哎呀,有的地方的伤势……不知道还以为姐姐被人凌虐过。”她的表情跟幼时一样关切,说出口的话却阴阳怪气让我分不清真假。“别傻看着了,姐姐吃药吧。”她把药和水给我递上来。但我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因为她的掌心有颗红痣,跟当初把我卖去地下妓院的女性异能者一模一样!虽然没见过她的脸,但这颗痣我到死都不会忘!“是你……是你对不对?”“姐姐说什么胡话呢,赶紧喝水!”林月雅的神色突然冷了下来,甚至拿着水杯就要往我嘴里塞。我下意识得伸手推拒,那杯水也就砸到了林月雅身上,把她的手烫得通红。“嘶--姐姐你干嘛!”林月雅抽痛得缩回手,眼眶委屈得都红了:“我知道姐姐在外面流浪了五年心里不舒服,看我不顺眼也是正常的。但现在是末世,普通人有时拼了命都换不来一口干净的水,你怎么能这样浪费呢。”我讶然得看着她,不知道她这又是玩哪出。就在这时,贺昀着急得闯进门。看见林月雅噙着泪的眼睛,他心疼得把女孩的手背捧在掌心,还小心得往上吹了吹气。“怎么样,痛不痛?”等着我的面,林月雅的脸颊刷一下红了。她羞涩得笑了笑:“贺大哥,姐姐还在这。”像是看不见我似的,贺昀耐心得从储物戒中取出冰水给林月雅冷敷,又拿出烫伤膏细致得给她涂了一层。一切料理妥当后才拧着眉朝我冷斥。“刚刚在议事厅上你说自己知错了,我看你就是死性不改!”“基地那么多人,只有月雅愿意为你求情,还好心把你带回来治病,你却狼心狗肺拿热水泼她!”“我告诉你,你要死就出去死,少在基地生事找月雅的麻烦!”林月雅连忙上前劝阻:“贺大哥别生气,姐姐是真的生病了,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她都被打得发高烧了……”贺昀冲我冷笑,打断了她的话:“生什么病!她可是末世最先觉醒的异能者,就算被钉了五十锥也不可能致死。况且月雅亲自跟行刑的人求了情,让他只打了你两下,那力道跟挠痒痒似的,你会重伤到昏迷?简直是笑话!我看你就是在装模作样!”我听得一脸苦笑,想张口替自己解释。但看贺昀一脸笃定的样子,又觉得好像说了也没什么用。见我低下头不吭声,贺昀冷着脸要走。但不知想到什么,他的脚步顿住,而后一脸阴鸷得逼上前。“算了,就当我最后一次信你。”我吓得瞳孔紧缩,呼吸都有一瞬暂停,却见贺昀突然伸手挑开了我左边的衣领。我紧张得看过去,生怕自己在地下妓院的那些吻痕被他撞见。可露出的皮肤白皙柔滑,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根本没有一丝伤痕。“你根本就没受伤,从头到尾你都是在撒谎卖惨!林宝珠,你好有本事!连我都骗过去了!”犀利的视线锁定在我身上,贺昀气急失笑。“什么没受伤,不是说宝珠在外面吃尽了苦头,还被打得吐了血吗?”中年男人威严的嗓音传来,是父亲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赶来。母亲早亡,是他又当妈又当爹的把我养大。在我生病时通宵达旦熬得双眼通红也不肯离开。要不是因为林月雅这个战友遗孤威力实在惊人,父亲不可能狠心舍弃我。现在再看那张熟悉的威严面孔,我忍不住委屈得泪流满面,哭得快要喘不上气。见我这样,父亲一贯冷硬得表情都维持不住了。父女连心,他知道如果不是真吃了苦头,我绝对不会哭成这样。带着丝急切,他过来安抚得看了我一眼,接着威严得扫视在场众人。“我的确说过让宝珠去外面历练,但她到底姓林,是我林国栋唯一的女儿!”“不管是谁,都不能在背地里折磨她,更别提伤她性命。”在他的目光下,林月雅脸色煞白,头几乎快低到了胸口。父亲转头看我:“我在外面执行任务时听人说过,你这些年被别人有意追杀,甚至被算计得打断了双腿,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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